记得赵弘润曾经说过,倘若要在日复一日呆在垂拱殿那个狭隘的屋子里,终日批阅那些一辈子都批不完的奏章,他会发疯的,而事实上,魏天子赵元偲亦几度感到厌烦。

但每次想到那些恶毒的诅咒,赵元偲心中便再次充满了动力。

而相比较魏天子赵元偲在来到这座行宫的复杂心情,赵弘润、赵弘宣兄弟二人则是兴奋居多。

其中最兴奋的,还得时赵弘润。

因为在过去的几年,除了『楚暘城君熊拓率军进犯』等少数两年,其余几年魏天子都曾组织皇狩,但是很遗憾,赵弘润每次都无缘参与,要么是正在率军征战,要么就是在国外处理战后的收尾工作,以至于每次回到大梁后,只能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那些参与者。

唯一一次可媲美皇狩的狩猎记忆,就是当年的『成皋合狩』,结果那次合狩,被一个叫做『比塔图』的羯角部落族长与一个叫做『桓虎』的韩国马贼给搅和了。

『这次,可要痛痛快快地玩一回。』

瞧着阳武城内巍峨耸立的行宫殿阁,赵弘润暗暗摩拳擦掌。

而与此同时,在大梁城内的大理寺监牢,拱卫司右指挥使童信,带着几名御卫来到了监牢,斥问监牢内的狱卒:“原吏部左侍郎郗绛,关押在何处?”

在不远处的监牢内,孙叞咕噜一下从草铺上翻身爬了起来,站在牢门旁仔细打量着拱卫司右指挥使童信一行人。

『这些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