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虎凝视了那个年轻人几眼,忽然拔刀砍断了牢门上的铁锁,随即,推开牢门走了进来。

“三儿,把钥匙给我。”那名带着枷锁的消瘦男子开口说道,对他身旁一名稚嫩的商水军士卒说道。

“不、不可。”稚嫩的商水军士卒摇头说道。

说罢,他用明显带着恐惧的口吻质问桓虎道:“你……你是什么人?”

“老子?”桓虎脑海中回想起当初赵弘润有关『兵与贼』的那句话,咧嘴笑道:“老子是贼,专杀兵的贼!”说罢,他朝着那名稚嫩的商水军士卒努了努嘴,轻佻地问道:“小子,你是兵么?”

“我、我是……”

那名稚嫩的商水军士卒全身都在哆嗦,眼中亦流露出几许恐惧之色。

“三儿,把手中的兵器丢了!”消瘦男子再次开口说道。

桓虎颇有些意外地望了一眼消瘦男子,随即咧嘴冲那名稚嫩的商水军士卒笑道:“小子,听他的,丢了兵器,老子不杀你。”

然而,那名稚嫩的商水军士卒用颤抖的双手握着兵器,在几番挣扎犹豫后,咬牙说道:“我、我是商水军……啊!”

说罢,他大叫着,提着武器冲向了桓虎。

桓虎撇了撇嘴,根本懒得动手,在他身后,窜出一名全身黑衣的阜丘众,以凌厉的手法,瞬息间将匕首刺入了那名商水军士卒的心口。

“……”消瘦男子张了张嘴,随即无声地叹了口气。

“很有胆气!”桓虎望着地上的尸体点点头,随即又颇感遗憾地摇了摇头。

之后,他抬头望向那名消瘦男子,笑着问道:“兄弟,你为何身负枷锁?这县牢内,好似只有你一个身负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