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楚军冲过去了……”

麾下西卫营的营将蔡擒虎瞪大眼睛说道,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可能是因为他曾在赵弘润面前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表示不会放一个楚兵前往铚县。

“稍安勿躁。”

徐殷淡淡说道,表情依旧从容镇定。

不得不说,在这件事上项末完全料错了:他以为徐殷此刻势必是万分焦虑,可事实上,徐殷丝毫也不惊慌,哪怕眼睁睁看着项末那支船队从他眼皮底下通过。

因为徐殷知道,既然那位肃王殿下决定将计就计,利用项末的水攻之法来对付固陵君熊吾的军队,那么,那位肃王殿下必定有对付项末的法子。

『也不晓得,待等那项末得知他的水攻之法,却害死了固陵君熊吾的八万军队时,那项末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一想到此事,徐殷亦忍不住阴阴笑了起来,让身边诸如蔡擒虎等汾陉军们兵将们面面相觑。

而此时,项末的船队已突破汾陉军的防线。

确切地说,应该是穿过,因为在眼下这种情况,汾陉军根本无法对项末的军队什么有力的阻击,充其量只能远远地射几拨箭矢,这对项末军而言,不痛不痒。

倒是那些赵弘润派人运到汾陉军这边的鲁国战争兵器,比如那被称之为龙脊战车的床弩,倒是给项末军造成了一些威胁。

据之后清点数量,项末军大概损失了一艘大船、三艘大筏以及若干小船。

对此,项末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这点损失,他完全损失地起。

此时,天空已逐渐停止下雨,但天空仍笼罩着阴云,不见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