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应康小心谨慎地提醒了赵弘润一句。

“肃王,按照约定,我等已经攻下了阜丘众的巢穴。”

“哦?说来听听。”赵弘润略带几分惊讶地说道。

其实在这些日子里,赵弘润虽然高卧于阳夏,但也在关注着邑丘众与阜丘众的攻杀,只不过,他听到的那些,不过是小道消息而已,自然不会如应康这些人所知的那样全面。

于是,应康便将他们这几日与阜丘众的攻杀简单说了一遍。

虽然他讲得很简单,但从金勾都丢了一只手这件事不难猜出,那场厮杀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讲述完的?要知道,就连赵弘润面前这些隐贼众的首领们,也是一个个身上挂彩。

而在讲述完这一切后,应康抬头望向赵弘润,试探着问道:“肃王殿下,不知您当日许下的承诺……”

他开口道出了他们此番前来最主要的目的。

而听了应康的话,赵弘润点了点头,对他们一行人说道:“如本王当日所言,既然你们已击败了阜丘众,那么,本来属于阜丘众的那个名额,本王就交给你们了。……话说回来,你们要如何平分这两个名额呢?”

说到最后一句时,赵弘润望向应康等人的目光中隐隐带着几分调侃意味。

要知道,此番可是邑丘众、黑蛛、丧鸦、段楼、耿楼这五支隐贼众携手打败了金勾的阜丘众,甚至于,说不定游马也有从中出力,那么这六支隐贼众,如何平分那区区两个名额呢?

搞不好,还会上演一场隐贼众与隐贼众之间的攻杀?

这不,在听到赵弘润前半句话后,那六位隐贼众的首领们脸上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大概是在庆幸眼前这位肃王殿下并未出尔反尔、过河拆桥,可当他听到后半句话时,他们的表情就有些僵了,且神色不适地偷眼瞧了瞧身边的同行。

见此,应康连忙说道:“肃王明鉴,为了那一捧炒米,我等甘愿为肃王手中的斗鸡。但是,倘若我等彼此自相残杀,事后肃王就算得到了两支隐贼众,也不过病弱之禽而已,于肃王何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