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死了!”打断了赵弘润的话,司马安舔了舔嘴唇,颇有些兴奋地说道:“他企图偷袭我,却反被我所伏杀……”

赵弘润张了张嘴,居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他知道的,无论是他父皇赵元偲还是三伯赵元佐,皆有五位将军级别的宗卫战死在那场内战中。

“能跟本王说说么,那场……『顺水军』与『禹水军』互杀的战事。”

“殿下居然听说过『顺水军』与『禹水军』?”司马安有些惊讶地望了一眼赵弘润。

“是六叔跟本王说的,不过,只是谈及了一些皮毛而已。”赵弘润解释道。

听闻此言,司马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怡王爷。”

说罢,他再次摸了摸右边的腹部,感慨道:“顺水军与禹水军,当时真的很强,绝不亚于『六营军』,当时……”

刚说到这,队伍的后方忽然有一匹轻骑勉强踏着泥泞的土地赶上前来,抱拳说道:“殿下,大将军,羯族骑兵已进入峡谷,正企图射杀我军殿后的士卒!”

“下次有机会再向肃王殿下讲述吧。”司马安对赵弘润说了一句,旋即下达了命令:全军加快行军,尽快穿过峡谷。

“不反击么?”从旁,成皋关的大将封夙插嘴道:“若是不反击的话,羯族骑兵会继续射杀砀山军的士卒。”

“……”司马安默不作声,只是一双虎目内阴沉与仿佛孕育地无尽怒火的神色,才能证明此刻的他心中是多么的愤怒。

是的,此时反击,就会使那支羯族先遣骑兵有所察觉,不利于待会商水军对他们的伏击。

好在此刻夜色漆黑,那支羯族先遣骑兵也不过是试探性地朝着前方的砀山军射了几波箭矢而已,并未真的下令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