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将军们,瞧见赵弘润风风火火地赶来,都感觉有些诧异不解。

而见此,赵弘润也没有解释,直截了当地询问百里跋道:“百里将军,眼下祥符县,有我们多少人么?”

『我们?』

尽管百里跋已喝了好几坛的酒,不过却也听得出赵弘润这句话中的深意,摸着下巴上的胡须沉吟道:“伍忌三千人将麾下的平暘军……哦不,商水军,本有三千人左右负责运载那些财物,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怀疑,那些商水军也已屯扎在我浚水营……眼下祥符县,有我五百名浚水军士卒协助看守,唔,除此之外,就是那七、百人的祥符县县兵了。……怎么?”

赵弘润思忖了片刻,低声说道:“请大将军即刻增派一个部营的兵力,若无父皇的诏令,哪怕是户部,亦不得擅自搬运那批物资。”

顿时间,百里跋眼中的酒意就醒了大半,表情古怪地说道:“不好吧,殿下?……若如此,我浚水军岂不是将那些以户部官员为首的朝臣们给得罪透了?”

赵弘润有恃无恐般瞅着百里跋,似笑非笑地说道:“那么,百里将军是否愿意为了足够维持浚水军数年的钱物,而得罪那些朝中官员呢?”

百里跋摸着下巴想了想,嘿嘿笑道:“这还用说?……李岌,你去,从浚水调五千兵至祥符县,给本将军好好守着咱们此番的斩获!”

“末将明白!”

浚水营大将李岌抱拳应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