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润没有理睬陈宵后半段的赘叙,皱着眉头思忖着。

要知道他本来就有些怀疑,毕竟他们一行人是因为乌娜的关系在半途中下船的,那伙行刺他的贼子怎么就得知了他的行踪呢?

而如今听了陈宵的讲述,赵弘润愈发肯定,十有**是那艘户部船只上,有什么人泄露了他赵弘润一行人的行踪,将消息透露给了那伙企图行刺他的贼人。

可问题是,当时赵弘润等人乘坐的那艘船,船上的人员无论官员还是船员,皆是户部本署下仓部司署的人,这是否意味着,这其中有那伙贼人的同党?

『简直是一团迷糊……罢了,还是等先到了商水,再来深思这件事吧。』

摇摇头将心中的诸多困扰抛之脑后,赵弘润一面吩咐众宗卫们提高警惕,一面多番催促加紧赶路。

因为他感觉,他们的行踪很有可能一直在某些人的监视下,虽然赵弘润不明白那些人为何要行刺他,但他可以肯定,既然那些贼人打定主意要行刺他,就应该不会因为一次失败而放弃行刺行动。

不过让赵弘润感到意外的是,之后几日,他们并没有再遭遇什么行刺,但由于终日绷紧着神经,赵弘润一行人都感到十分疲倦,而且焦躁不安。

因为,他们不能肯定,这附近是否仍有那些贼人的同党,正伺机找寻着下手行刺赵弘润的机会。

『这样不行,再这样下去,那些贼人不必动手,咱们这些人就会被自己给拖垮……』

想到这里,赵弘润对沈彧说道:“走官道,今明两日,我等在附近的驿馆歇息一阵。”

沈彧闻言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般,脸上露出几许喜色。

不可否认,建在官道旁的驿馆,或许是荒郊野外唯一的安全地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