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赵弘润再次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嘴里叼着一只昨晚脱下的袜子,这让他倍感恶心之余不禁有些纳闷。

毕竟一个月前,就发生过一回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难道我昨晚夜游了?还是说……昨晚这里进贼了?』

赵弘润四下仔细瞧了瞧,可他却发现,屋内那位珍贵的摆设一件不缺,根本不像是进贼的样子。

难不成,那贼人突破了肃王卫的森严守卫,闯到他睡觉的屋子,就为了在他嘴里塞一只袜子?天下间有这么无聊的贼么?

『果然还是夜游症的可能性居高吧……』

“为什么呢?”一边起身穿衣,赵弘润一边嘴里嘀咕着,要知道近段时间那体内的青蛊也不再这么窜出来兴风作浪了,这使得他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按理来说精神方面应该十分稳定才对呀。

换上一双新袜子,赵弘润来到了外室,瞧见了仍倒在床榻上呼呼大睡的宗卫高括。

素来警觉性强的高括睡得跟死猪似的,这还真是件稀奇的事。

“高括?嘿,高括?”

“唔?”高括睁着朦胧的眼睛,一脸呆懵地伸手抓了抓脖子:“殿下醒了?”

『这是被褚亨给传染了?』

赵弘润无语地摇了摇头,自顾自走到殿外,用石泉里的清水漱了漱口。

当他再次回到屋里时,发现高括正疑惑地打量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