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与店内的酒客愣了愣。

要知道在若干年前,邑丘众与阜丘众的确是碰面就难免一场厮杀,可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最近几年,邑丘众与阜丘众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么?

“当真?”店家惊疑地问道。

昌樵夫嘿嘿一笑,一口喝完了碗里的酒。

店家会意,主动替他倒满了酒,又说道:“老昌,别藏着掖着了,赶紧将你看到的说出来,今日老哥我免你的酒钱。”

见目的达到,昌樵夫遂不再卖关子,在喜滋滋地喝了一口酒水后,将他亲眼所见的那一幕说了出来,只听得店家与众酒客面面相觑。

因为若昌樵夫所言尽皆属实,那这回邑丘众与阜丘众可不单单只是小打小闹,或许一个不好,其中一支隐贼很有可能就此在阳夏除名,彻底沦为历史。

这……什么仇什么怨?

酒肆内的众人面面相觑。

半响后,店家怀疑地问道:“老昌,你果真是亲眼所见?”

“那还有能假?”昌樵夫抹了抹嘴,信誓旦旦说道:“我对天起誓,若我有一句佳话,让我回头被豺狼叼了去。”

见昌樵夫都将话说到这份上了,众人心中相信了几分。

可是,近些年来井水不犯河水的邑丘众与阜丘众,为何突然又彼此攻杀起来了呢?

短短半日工夫,这个劲爆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阳夏县,也传到了赵弘润的耳中。

“动作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