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切身体会到,如今的魏国是多么的强大。

忽然,北宫玉瞥见那副魏国地图两侧所悬挂的两幅字画,一幅字写着「生鱼忧患」,另一幅则写着「死鱼安乐」。

『……生鱼?死鱼?』

北宫玉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他低声询问张启功,待张启功将用正确的词替换了那两条鱼后,北宫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为何太子殿下要写成生鱼跟死鱼?”北宫玉不解地问道。

张启功看了一眼北宫玉,心中暗暗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而此时,太子赵弘润仍在裁断政务,只见他手中挥毫、口中发落,耳中则听着那几名文吏的汇报,同时写下一道又一道的诏令,一心数用,竟无分豪差错。

看到这一幕,北宫玉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只不过一炷香工夫,那七八名文吏在发自肺腑地赞颂眼前这位雄才伟略的太子殿下后,各自抱着一摞诏令离开了。

别说北宫玉,哪怕是张启功亦是叹为观止。

待等那些文吏离开之后,张启功与北宫玉从坐席中站起身来,来到殿内中央,拱手拜道:“臣张启功(北宫玉),拜见太子殿下。”

此时,赵弘润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水抿了一口,待皱着眉头将其放下后,询问张启功与北宫玉道:“启功,北宫,你二人此番起来,有什么要事么?”

“正是。”张启功点点头,正色说道:“有关萧逆,我等有事请示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