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招绝户狠计!』

纵使是赵弘润眼下因为弟弟赵弘宣的关系心情不佳,亦不妨碍他对雍王弘誉的反制手段暗暗赞叹。

这招是真的高明!

平心而论,雍王党在北疆捞到什么收获了么?

并没有。

因为北一军的统帅是东宫太子弘礼,这就注定雍王党在北疆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收获。

正因为如此,今日雍王弘誉将这些所得全部献给朝廷,雍王党亦毫不心疼,反正没多少东西,若能因此在民意上博个善名,何乐而不为?

要知道,魏国的国民可不会知道雍王党具体在北疆有何收获,想来雍王党也不会自暴,他们只会强调是『全部』,全部上缴给了朝廷。

而话说回来,雍王党在北疆所得到的『全部』利益,能有东宫党的十分之一么?或许连十分之一都没有。

『那么……东宫党会怎么做呢?』

赵弘润瞥了一眼东宫太子赵弘礼,以及后者的舅舅,当朝的国丈、郑城王氏的家主王寓。

毫无意外,赵弘礼也好、王寓也罢,几乎每一名东宫太子一系的人,面色都十分难看。

不知为何,赵弘润隐隐感觉有些痛快,可能是他觉得东宫太子不知用什么手段诓骗了他的弟弟赵弘宣的关系。

可当赵弘润注意到在东宫太子赵弘礼的身后,他的弟弟桓王赵弘宣亦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担忧之色后,他心中的那份痛快立马被怒意所取代了。

整个宣政殿,鸦雀无声,仿佛所有人都在看东宫党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