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鸱显然也是注意到了绿儿在临走前看向温崎时眼中的愤怒,啼笑皆非地劝说道。

相比较他暗暗较劲的肃王党同僚寇正,介子鸱对温崎还是颇为亲近的,倒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温崎的性格与文少伯有点像,说得好听是洒脱,说得难听点就是没心没肺。

然而,对于介子鸱的劝告,温崎却不以为然:他堂堂男儿汉,难道还要向一介小女子折腰道歉?

对于温崎这种自大,赵弘润、何昕贤、唐沮、介子鸱等人暗暗摇头:这人,受的罪还不够。

“先不说这个了。”摆了摆手,温崎似笑非笑地询问介子鸱道:“如若我没猜错的话,贤弟与我日后可以相互有个照应了?”

介子鸱闻言开着玩笑说道:“相互有个照应固然可以,不过,可不包括那位绿儿姑娘。……在下有一说一,此事错在贤兄,恕我不能相帮。”

听了这话,温崎面色怏怏地嘀咕了两句,而一旁,何昕贤与唐沮二人脸上却露出了惊讶之色:介子鸱这位新科的双榜状元,果真投奔那位肃王殿下了?

不过一想到介子鸱乃是投奔他们魏国的楚人出身,何昕贤与唐沮倒也稍微能够理解,毕竟落户在魏国的楚民,十个有九个都是对这位肃王殿下感恩戴德的。

于是,何昕贤与唐沮拱手对赵弘润说道:“恭喜肃王殿下得此良士。”

赵弘润心中也是高兴,哈哈一笑,举杯邀在座的诸人喝酒。

然而喝完这杯酒之后,他的目光便落到了何昕贤与唐沮二人身上。

毕竟何昕贤与唐沮二人,亦是千里挑一的逸才,而他赵弘润,手底下最缺的就是人。

想到这里,赵弘润隐晦地问道:“何公子与唐先生,日后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