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溯到两日前,雍王弘誉于傍晚从皇宫返回其王府的书房后,幕僚张启功手持一份请帖,来到了前者的跟前。

此时,雍王弘誉正在其宗卫长周悦的帮助下脱下了罩在外头的大氅,在瞧见张启功的举动后,随口问道:“那是什么?”

其实在说出口的时候,雍王弘誉的目光便已经瞥清楚了张启功手中的那份请帖,他甚至已从请帖上那考究的烫金花纹,判断出了这份请帖的主人必定是非富即贵。

然而,张启功却露出了诡异的冷笑,语气阴冷地说道:“回禀殿下,这是战书。”

“……”

雍王弘誉闻言微微皱眉,将信将疑地从张启功手中接过请帖,待瞧见请帖上的落款乃是『庆王信』时,他眉头皱地更紧了。

他打开请帖,一言不发地瞅着贴上了内容。

其实庆王弘信在请帖上的内容写得很简单,无非就是『三日后于府上设宴款待宾朋』、『欢迎雍王大驾光临』之类的,但是观字里行间的用字遣词,雍王弘誉只感觉一股示威扑面而来。

“哼。”

轻哼一声,雍王弘誉将请帖随手摆在书桌上,随即坐在椅子上,在思忖了片刻后问道:“那些人怎么说?”

张启功当然能理解自家殿下口中的『那些人』指的究竟是何人,遂拱手禀道:“皆在观望。……其中,原阳王世子赵成琇近些日子与庆王走得颇近。”

“嘁!”雍王弘誉闻言撇了撇嘴,神色既有些动怒,又有些不屑。

国内几位封王中,他最看不起的就是原阳王父子。

想当初东宫太子赵弘礼势大的时候,这对父子便站边前者,后来赵弘礼倒了,这父子二人立马就转投庆王,与后者眉来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