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小心思的屈塍,眼中闪过一丝决意。

之后三日,风平浪静。

待等到第四日,安陵人的噩梦就开始降临了,作为胜利者的鄢陵人开始组团挑衅安陵人,他们甚至堂而皇之地进入安陵城,在城内闲逛。

安陵人气地几近吐血,可他们没有办法,因为他们输了,正如肃王赵弘润所说的,成王败寇。

倒是有些安陵城内的贵族子弟气愤不过,叫嚣着要给那些鄢陵人一点颜色看看。

但说到底,这也就只是叫嚣而已,而且还是心虚的叫嚣,谁都清楚,既然那位肃王殿下提出了公平公正这个词,那么,任何违反游戏规则的人,都会遭到那位肃王殿下最残酷的打击。

他们唯有忍,忍到来年两县再次约赛的时候,再洗刷背负的屈辱。

而在这种大势下,『贡氏兄弟』一案,仿佛早已被两县的县民遗忘了似的,没有人再提起。

哪怕是作为苦主一方、如今却是胜利者的鄢陵人。

“你一定会被礼部追究的。”

在安陵县衙的书房内,赵来峪揶揄着赵弘润。

因为这两日,闲着无事来安陵瞎逛的鄢陵人,比以往暴增了何止数百倍。

那些鄢陵人,在安陵人咬牙切齿的注视下,在安陵的酒馆里,在大街上,三五成群地溜达着,仿佛是得胜的将军巡视着战败者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