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倘若赵莺果真要伤害赵弘润的话,当初她姐妹俩与后者同床时,的确是随时就能下手——道理是这样没错,可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呢?

这不,赵莺自己也意识到了失言,恼羞成怒之余,假意嗔怒道:“还不放手?”

雀儿盯着姐姐看了一阵,忽而说道:“我去烧壶水泡茶。……切记,公子睡觉时若被吵醒,脾气不好,请姐姐多担待。”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

『担待?你居然叫我多担待?你……喂,你真走了啊?』

赵莺面色阴晴不定地看着雀儿离去的背影。

正要说话,却见雀儿忽然停下脚步,转头过来,神色肃穆地提醒道:“对了,公子还在为义父守孝的期限内,请姐姐莫要做些……唔,不守礼的事。”

说着,她也不等赵莺有何反应,退出屋外,顺便将房门也关上了。

『……死丫头!』

赵莺气地胸口起伏不已,心中暗骂:难道老娘就这么渴望男人?

不过话是这么说,待转过头来再看到床榻上的赵弘润时,她心底亦不禁隐隐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

这也难怪,毕竟素来骄傲的她,内心并不承认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附庸,而赵弘润,是唯一与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