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翰林署的学士们一个个都是牛脾气,清廉之余难免清高,性格也倔强地不行,实在不是当官的材料,只能在翰林署做做学问;而御史监则因为是『言官』,因而被拉低了评价,毕竟朝廷六部最怕的就是御史监,谁让御史监的性质超然,他攻击你叫做『疏谏』,你回骂他就是『诽谤』,因此,朝中官员看到御史监的官员基本上是绕着走。

而相比之下,礼部虽然也难缠,但比起翰林署与御史监,那评价可就要高得多了。

在一番议论之后,何昕贤、唐沮、介子鸱、温崎等人决定到城内的酒楼喝几杯,一方面联络联络同考生的情谊,一方面共同探讨一下某位肃王殿下草拟的那份丧心病狂的乙卷。

一想到那份丧心病狂的乙卷,何昕贤、唐沮、介子鸱这些平日里对自己的聪颖与才学颇为自负的考子们,不由地心中一沉。

因为乙卷内有些考题,他们别说答题,甚至于连题目都没看懂。

比如说加分题的最后一题,通过计算母子二人的岁数,推测『父』身在何处。

天呐!

算学题还能当占卜使?

不得不说,何昕贤、唐沮、介子鸱等人皆被这道题唬住了。

他们非常怀疑,这道题是不是出错了,可是仔细想想,似会试考卷这种大事,怎么会出错呢?

换而言之,这其中有他们没有参透的玄机。

因此,几人决定到酒楼内好好探讨一番,集思广益,反正他们几人皆是过目不忘的奇才,纵使乙卷被收上去了,但是那些题目,仍清清楚楚记在脑子里。

“赵兄也是在思考那道题么?”

见温崎在旁不说话,介子鸱好奇地问道,他惊讶地发现,温崎的面色有些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