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晌午,轮到浚水营的将军宫渊当值。

因此,宫渊站在鄢水大营南边的营墙上,时刻关注着南面的动静。

由于是出征在外,因此,哪怕是身为将军的宫渊,一日三餐几乎也都是以又干又冷的馒头充饥。

若非是他当值,他倒是还可以去喝一碗热腾腾的菜汤,虽然几乎没有油水,但好歹能温一温肚子,总比他这会儿凑合着用水囊里的冷水来咽馒头好得多。

不过,能坐到将军位置的宫渊,俨然也不会去在意这种小事了。

嫌天冷?

那就偷偷喝口酒暖暖身子呗,只要别被发现就行。

要不然,身为将军带头偷喝酒,那可是要在众兵将面前当众挨军棍的,皮肉之苦倒是其次,问题是太丢脸了。

在充饥的期间,宫渊不时好奇地打量着脚下。

他有些佩服那些工部的官员与工匠们,竟然利用木头与泥土,将营寨的木墙打造得跟城墙似的,上面可以站立魏兵。

在他看来,这鄢水大营哪里算是什么营寨,分别就是一座小城。

当然了,更关键还是在营墙的外侧,那些林立的长枪与嵌入木墙的刀刃。

望着那密密麻麻的利刃与枪尖,就连身为将军的宫渊都感觉一阵莫名的心安,更别说普通的魏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