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意略去了在垂拱殿与三位中书辩争的事,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

“什么逍遥阁?弘润的寝阁不是文昭阁么?”

“因为太难听了,我就叫工部的人替我刻我一块逍遥阁的匾额……后来父皇又命令禁卫给改回去了,皇姐不晓得,就为这事,父皇当时还派了五百名禁卫陪同,就怕我跟禁卫打起来似的。”

玉珑公主闻言好奇问道:“那倘若当时仅仅只有几名禁卫呢?弘润你会允许他们摘牌匾么?”

“当然不!……肯定要叫沈彧他们好好修理那帮人。”

“所以说父皇的考量是正确的。”玉珑公主掩着嘴偷笑着。

赵弘润一听无奈说道:“皇姐你是站哪边的啊?就不能帮我说两句嘛?”

玉珑公主笑着眨了眨眼:“宫内的宫殿阁楼,本来就不许擅自改动呀。……好啦好啦,后来呢?”

“后来啊,那就是战争了!”

“这个我听说了。”玉珑公主听到这里眼睛一亮,急不可耐地帮说道:“你把父皇的御花园与观鱼池搅地一团乱……真是可惜了那些珍贵的竹子与金鳞……”说到最后,她用一种暴殄天物的目光哀怨地望向了赵弘润。

赵弘润尴尬地笑了笑,讪讪说道:“那不是我以为可以反制一手嘛,结果反而叫父皇有了可趁之机,趁机断了我的月俸……如今想想,当时的确挺失策的……”

瞧着赵弘润在那检讨自己曾经的计谋,玉珑公主又好气又好笑。

良久,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微微叹了口气:“自母妃过逝之后,似乎就未曾如此肆意地笑过了。”

赵弘润愣了愣,好似也想起了什么,讪讪说道:“皇姐,我曾经砸了幽芷宫的前殿,你不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