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你要跟着我过去?』

赵弘润表情古怪地看了一眼赵元俨,最终还是决定下榻甘露殿。

说起来,近几日赵弘润一直住在甘露殿,可能是先王赵偲离世后,他心里空落落的,因此在甘露殿多住了一阵子,有空闲的时候,翻翻看看先王赵偲在那修养于甘露殿内的那一两年中所写的字画。

那些字画,倒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教育意义,不过是先王赵偲随心所写、随心所画,但是对于赵弘润而言,这确实极好的、能让他回忆先王的东西。

果不其然,宗府宗正赵元俨最后还是跟着赵弘润来到了甘露殿。

对于这位较真、刻板、迂腐、顽固的二伯,赵弘润也是毫无办法,毕竟这位二伯确实是一位铮铮的直臣,虽然在某些观念与政见上与王室有些矛盾,但确实值得敬重。

将赵元俨请到甘露殿的书房,赵弘润吩咐大太监高和叫人奉上茶水,随即,他对赵元俨说道:“二伯,迁都之事呢,朕原本就打算明日在早朝时提及,叫朝中百官商议一番,再做定论。你看这样如何,今日时辰也不早了,二伯先回府歇息,待明日早朝时,咱们再细细商谈此事……”

赵元俨点点头,说道:“老臣遵命。”

而就在赵弘润暗自松了口气,正准备起身相送时,却见赵元俨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在此之前,请容许老臣说一番肺腑之言。”

『得!』

赵弘润暗自苦恼,只得苦笑说道:“二伯请讲。”

只见赵元俨端正了坐姿,严肃地说道:“此事要从两百余年前说起……”

『卧——槽——!』

赵弘润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