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人吧。”杜锦宁道,“等筹够了本钱,我还想去省城开茶馆呢,到时候豆干和茶叶蛋的需求量更大,这些活儿迟早是要请人的。请来的人,只要帮着磨豆浆把豆腐做出来,就减少了绝大多数工序。您跟姐姐们只要每日抽出一个时辰,就能把豆干和鸡蛋卤出来了。”

陈氏迟疑:“家里来来往往的人一多,咱们这做豆干和茶叶蛋的方法,迟早会被人看了去。”

“那您干脆就把干豆腐包出去给人做,咱们只管卤。”杜锦宁道。

陈氏摇头:“这也不妥。要是别人学会了做干豆腐,那离会做卤豆干也不远了。毕竟大家都知道咱们是用香料来卤的,他们买些香料回去多试几次,卤的便也差不离。”

其实对于这卤豆干的技术,杜锦宁还真看得不怎么重。毕竟她会的东西太多了,学了一样她又拿出一样就是了。而且在拿出这些技术来时她就有心理准备,毕竟国人山寨的本事太强,任你捂得再紧,只要时间长了,方法总会被人学了去。

但这些她不好跟陈氏说。毕竟她知道一个方子已很了不得,够一家人世世代代传下去了,要是再拿几个方子出来,不说陈氏,便是关乐和都要怀疑她是何方妖孽。

“那怎么办?”她问道。

陈氏叹了一口气:“要是你大姐跟许家的亲事能成,这事咱们也不愁了。把做干豆腐的方法教给你许婶儿,由她为咱们提供干豆腐。咱们两家是亲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他们也不会把方子传得到处都是。”

杜锦宁无语。

现在陈氏心心念念就想着如何促成许家这门亲事。杜方菲都已被她念叨得怕了,如没必要,绝不跨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