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杜锦宁笑道。

齐慕远虽没说什么,但她能感觉到他眼里的担忧与关切。

望望关嘉泽和章鸿文,她心里一暖,道;“下午没事的话,咱们就去看看,顺便把占股的文书也拟出来。”

“好。”大家都点头。

酒足饭饱,大家方才离去。离开之前,关乐和一再叮嘱,有什么事尽管找他或董大成,不必客气。

送走了老师与长辈,四个小的便去了茶馆。

这年头,也不讲究什么装修,袁安只是叫人把墙刷了刷,别像原来黑乎乎的,再把桌椅上了一道漆,就算是将茶馆重新修整过了。最大的工程就是埋那四个瓮子。此时高台上挖了两个大坑,各扣了两个瓮子,挖出来的土都堆在一旁,还没有掩埋上,想是等杜锦宁来看过后再动工。

“杜少爷,您看这样行不行?”袁安问道。

“我试试。”杜锦宁走到台上,指着台下正睁大了眼睛望着自己的三人,拿腔拿调地来了一句从《大宅门》里学来的京剧念白,“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下面三人,哦,不,是四人,还得加上站在台阶上正准备上台的袁安,一个个都傻愣愣的望着杜锦宁。大家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有这么一手,等反应过来,“哈哈哈”,大家都笑喷。便是向来没什么笑容的齐慕远都笑出声来。关嘉泽最是搞怪,捂着肚子直叫“唉哟”。

“你小子,没想到还有唱大戏的天赋啊。”关嘉泽指着杜锦宁,又笑了起来。

杜锦宁翻了个白眼,指挥章鸿文:“章大哥,你站到大门口去。”又叫齐慕远,“你到后面靠墙站着。”

“我呢,我呢?”关嘉泽见杜锦宁不理会自己,跟个小孩子似的嚷嚷起来。

“你就站在那里别动。对,就不许动,动了就输了。”杜锦宁指着他道。

关嘉泽昨日才跟梁先宽打过赌,对输赢最是敏感,闻言也没多问,赶紧立在那里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