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是三品官吧?他又是咱们这里的学政,杜锦宁还是他定的案首。要是他开口说句话,不说杨知府和曾通判能卖他个面子,便是杜锦宁也不敢拿这件事做文章,那这件事岂不就平息了?”杜哲彦倒是门儿清。

祁思煜对赵良愿不愿意在这件狗屁倒灶的事情上伸手相帮,并没有半分信心。

他摇头道:“你有所不知,他前段时间有事上京去了。你这事吧,要是提早半个月,他还在桂省的时候还好办。无奈远水救不了近渴。等咱们送信过去,他再写信回来,杨知府和曾通判的争斗怕是早就平息了。”

杜哲彦很是失望。

在这件事情上,最能伸手帮他们的,就数赵良了。可现在他不在这里,这事可怎么好?

“你先回去吧,我去找我祖父想想办法。”祁思煜道。

“好,那就拜托你了。”杜哲彦也没有办法,只得一再相托,这才满腹心事地离开。

祁思煜目送着他离开自己院子,想了想,还是去找了自家祖父,把这事跟他说了。

末了他道:“杜哲彦好歹是我兄弟,他如今有难了,祖父您看咱们能不能帮他家个忙?比如,写封信给赵良?”

祁元道看他就跟看个傻子一样:“你觉得赵良会帮忙?人家两个地方官抢地盘,有他一个学政什么事?他有什么立场来调解?他又能给杨知府和曾通判什么好处?没有好处,别人会不会听他的?不听他的,他这面子往哪儿搁?”

祁思煜被问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