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弘润能否凭借这次机会重创阳城君熊拓,那其实并不是他们该去考虑的事。

“就这么办!”谷粱崴咬咬牙决定道。

说罢,他抬头望向屈塍,问道:“我二人该做什么?”

听闻此言,屈塍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低声说道:“整个计划是这样的,熊拓将埋伏的事交给了宰父亘,让某与连璧合力做营内的这场戏。……到时候会有熊拓军的士卒故意挑衅那些曾被魏军俘虏的楚兵,激起两者间的冲突。”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说道:“我要你二人到时候想办法激化二者,使假戏真做。”

谷粱崴与巫马焦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奇诡的笑容:“此事交予我二人便是。”

激化熊拓军与原熊琥军士卒之间的矛盾,使假戏真做?这太简单了。只要到时候趁着混乱杀几个双方的士卒,立马可使整个场面变得不可开交。

之后,三人又低声商议了一番。

等到傍晚时分,屈塍便被阳城君熊拓派人给叫走了。

这意味着这场戏码即将上演。

随着天色逐渐黯淡下来,谷粱崴、巫马焦二人心中不由地有些紧张。

“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那一位真的率军来夜袭……”巫马焦犹豫地望向谷粱崴。

想来谷粱崴心中也在顾虑此事,然而,他在沉思了片刻后,咬咬牙低声说道:“若真有万一,待等那一位不敌熊拓时,咱们唯有想办法除掉那个人……只要那个人一死,那就死无对证!”

『那个人……平舆君熊琥么?』

巫马焦面色骇然地望了一眼同伴,旋即亦咬牙重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