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撤!”

也不晓得是被魏军的可怕杀伤力所吓退,还是因为飞熊军遭受了巨大的损失,飞熊军主将吕胜颇有些惊慌地下令撤退,准备后撤几里地,重整旗鼓再跟魏将李惑的军队交锋。

第二回交锋,飞熊军的主将吕胜相比较第一次,就变得愈发谨慎了。

但遗憾的是,对于一支停泊在河道上的水军,飞熊军作为一支陆军实在缺乏有效的克制手段,除非是搬来像床弩、投石车这种战争兵器。

于是乎,魏军无惊无险地就击退了飞熊军的第二回攻势。

两次进攻皆在魏军击退,别说飞熊军士气大跌,就连临淄城,亦有些不知所措。

至少齐王吕白,已没有片刻前那般自负,浑浑噩噩地被大臣们带回了王宫。

“魏军……居然如此强盛么?”

在齐王宫的大殿,齐王吕白目视着坐在殿中的几位大臣,颇有些苦涩地说道。

还记得片刻之前,他还壮志勃勃地想效仿其父吕僖当年驱逐韩国军队的壮举,将城外的魏军或驱逐、或击垮,却没想到,他齐国引以为傲的精锐飞熊军,竟两度败于城外的魏军之手。

该死的!

这还只是魏国的一支军队啊!

长长吐了口气,齐王吕白忧心忡忡地问道:“诸卿以为,眼下该如何是好?”

此时,右相田讳正皱着眉头思忖着什么,仿佛没有听到齐王吕白的话,而高、鲍叔、管重、连谌几人,却是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