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项末立刻下令道:“传令左右两翼。……令卫军暂且采取守势,令项娈的军队准备出击。”

既然魏军瞄准了联军的右翼,将所有的战车都部署到了其军左翼,那么,项末自然要改变策略,瞄准魏军的右翼下手。

至于左翼的卫军,项末决定让其暂时采取守势,倘若魏军果真瞄准卫军下手,那么,卫国的军队能够帮助联军抵挡一阵子。

当然,对于卫军是否能挡住魏军的猛攻,项末亦无万全的把握,不过他并不在意,反正在他看来,就算魏军击溃了卫国的军队,右翼那边还有鲁国的军队,鲁军有诸多的战争兵器,可能在进攻方面稍显力不从心,但是论防守,相信就算是魏国的军队,亦难以在短时间内将其阵地攻陷。

片刻之后,项末的将令便经由传令兵,传达给了的左翼将领项娈,以及右翼的将领卫邵。

对于兄长的命令,项娈并无异议,相反他摩拳擦掌,战意盎然,但是右翼的卫邵,却对项末的命令产生了几许困惑。

『项末为何命令我卫军采取守势?他不应该是催促我军进兵才对么?难道其中出现了什么变故?还是说,项末其实亦信不过我等?』

卫邵有些想不通,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桓虎。

此时,桓虎与季武亦仍留在卫军的阵前,在听说了项末的命令后,桓虎亦心生了几许不解。

旋即,他便注意到了卫邵的眼神示意,不动声色地微微点了点头,随即质问那名传令兵道:“等会!……那谁,这当真是项末将军的命令吗?”

那名传令兵闻言看了一眼桓虎,试探着问道:“您是……鲁国的桓虎将军吧?”

桓虎点点头,追问道:“回答桓某的问题。”

那名传令兵虽然不解于桓虎为何呆在卫军的阵前,但这种事可不是他这种小卒可以询问的,他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回禀桓虎将军,这确实是项末将军的命令。……小人岂敢假传军令?”

桓虎闻言皱了皱眉,不悦说道:“桓某对项末将军的军心心存疑虑,你回去转告项末将军,桓某认为,就说我桓虎认为,应当由卫军率先发动进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