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润接过手诏,粗略瞧了几眼,眉头略微皱了皱眉。

“殿下,可是不好的消息?”吕牧亦担忧地说道。

也难怪,毕竟这场仗打完距今已有两个月,按理来说身为主帅的赵弘润应当立刻返回大梁复命,然而,赵弘润却以各种借口拖延着,这已经是足够御史台出面弹劾的大事了。

“父皇命我年关前必须返回大梁……”

缓缓合上手诏,赵弘润长吐一口气,淡淡说道。

“只是这样?”吕牧愣了愣,有种如释重负的感慨,毕竟他们本来就打算在年前回国。

“哼,只是这样?”

赵弘润闻言轻哼一声,淡淡说道:“父皇清楚的,我必定会在年关前返回大梁,在元日向母妃请安恭贺,可他却发了这份催促手诏来……这就意味着,有人在父皇面前告了本王的状,并且,还是不得不让父皇妥协,发来这份催促手诏……”

“让陛下妥协?”吕牧一脸骇然之色。

“是啊,让父皇都只能妥协……这就是本王即将面对的!”

望着广阔无垠的草原,赵弘润长吐一口气,沉思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