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贤,你为何会有雍王殿下的出入令?还有,你藏在被褥里的包裹又是怎么回事?”

在何府公子何昕贤的屋子里,何父厉声质问着儿子。

不比疼爱孙子的何相叙,作为礼部右侍郎的何父对待儿子素来是严加管教,俨然是严父的做派。

见何昕贤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他顿时气地随手操起旁边插在大瓷瓶里的画卷,权将画卷的木轴当做执行家法的棍子,狠狠抽打在何昕贤的背上。

张氏一见大惊失色,心疼地抱住儿子,哭求道:“老爷不要打了……昕贤,快回你爹的话啊,你究竟是从何处得到雍王的令牌?”

何昕贤依旧不吭声。

见此,何昱脸上愈加愤怒,一把拉开妻子张氏,恨恨地说道:“看来是不打不肯说啊?”

说着,他正要抬手再打,旁边坐在椅子上的何相叙叹了口气,说道:“不要打了。”

见是父亲开口,何昱不敢有违,乖乖立于一旁,口中低声说道:“爹,平日里您偏袒昕贤也就算了,可今日之事……那可是雍王的出入令,是轻易讨要地到的么?咱家昕贤与雍王素无往来,如何能得到这块令牌?”

何相叙略显耷拉的眼皮翻了翻,打断道:“那么依你之见,昕贤是偷来的咯?”

“呃?”何昱闻言一愣。

毕竟出入令关系甚大,岂是想偷就能偷到的?

“你让开,坐于一旁莫要言语,老夫来问昕贤。”何相叙挥了挥手。

何昱不敢违背,只好走到一旁。

这时,何相叙上下打量了几眼孙儿何昕贤,忽然抬起头来问道:“雍王的出入令,是八皇子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