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泫与王伦将他们的兄长王瓒拉到了附近的一条小巷里,随即王泫对王瓒说道:“兄长,行刺一事,十有**是那赵润自己为之。他摆明了要装蒜,要整我王氏一门,你如何争论地过他?”

“那怎么办?”王瓒瞪着眼睛骂道:“就眼睁睁看着那帮人打砸我王氏一门的家业?”

王泫沉思了片刻,说道:“与那帮兵蛮子是说不通的,直接去见赵润!……若是他身上无伤,行刺之事,不攻自破。到时候,咱们再来索赔。”

“这……就让他们砸?”王瓒指着远处的宗卫长卫骄与鄢陵兵道。

王泫咬了咬牙,恨声说道:“就让他们砸!”

听闻此言,王瓒面色阴沉,眼中怒火滔天。

见此,王泫对王瓒说道:“兄长,你与三弟先归主宅,我去想办法见赵润。”

“他若是不见你呢?”

王瓒犹豫地问道。

只见王泫冷笑一声,说道:“我请城内有名的医师一同前往,若是那赵润不见我等,便是他心虚!到时候,我们可以拆穿他的把戏。”

王瓒觉得这话有理,点点头说道:“那,二弟,你可要小心。……赵润此人,手段狠辣卑鄙。”

“兄长放心。”

王泫点点头道。

于是,兄弟三人就此告别,王瓒与王伦返回他们王氏一门的主宅,而王泫,则按照他方才所说的,请了安陵城内大大小小十余名医师,打着探望肃王的名义,来到了县衙。

而此时,赵弘润正在县衙的花园里,悠哉悠哉,一边看书一边吃着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