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感觉,这个字或许还有另外一种涵义。

就这样,在砀山军士卒紧锣密鼓建造军营营栏的同时,那些羯族骑兵,便在矮丘的山脚下骂战。

遗憾的是,由于语言不通,砀山军的士卒们根本听不懂这些人究竟在骂什么,也就全然没放在心上,除了戒备对方外,仍旧自顾自地建造营栏。

那场面,简直就如同闹剧一般。

不过期间,那些羯族骑兵曾尝试着用手中的长弓,朝着矮丘上的砀山军射了两拨箭矢,但很遗憾,由于司马安早已得到乌兀的提醒,以至于羯族骑兵的这两拨箭矢几乎没能起到什么效果。

除了几个用盾牌保护自己不利的倒霉鬼被射中了手臂外,几乎没有任何伤亡。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羯族骑兵的箭矢,采用的仍然是『双翼镞』,根本无法对砀山军的步兵们人手一面的铁盾造成什么威胁。

就这样,双方一直僵持到深夜。

待等当晚大概亥时前后,这群羯族骑兵趁夜色对砀山军的军营了一次尝试性质的偷袭,只可惜没有丝毫收获,在丢下了仅仅几十具尸体后,见砀山军军营防守力度森严的羯族先遣骑兵便撤退了。

而这一退,这支羯族先遣骑兵便失去了踪迹。

而对此,乌兀向司马安以及众砀山军将领们解释道:“对方可能是暂时撤退,休息去了。”

听闻此言,闻续皱了皱眉,问道:“当真不可前去偷袭么?”

乌兀想了想,摇头说道:“先不说可否,这位将军,您知道那支羯族骑兵撤退到那个方向歇息去了么?”

话音刚落,包括闻续在内,众砀山军将领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