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润喃喃嘀咕道。

就在他私下嘀咕的时候,羯族部落的奴隶兵已经冲到了秦军戈盾兵所组成的兵阵面前。

可迎接他们的,却是一堵丈余高度的盾牌。

“轰……”

这是赵弘润嘴里自己给出的配音,因为在他眼中,羯族奴隶兵的洪流,已经撞到了秦国的戈盾兵身上。

但是,那堵盾墙防线纹丝不动!

“嘶……”赵弘润倒吸一口冷气,他怎么也没想到,面对无数奴隶兵的冲撞力,那些秦国戈盾兵硬生生用紧密组成的兵阵给挡了下来。

而随后的战况,让赵弘润既震惊又感到好笑。

因为此时那些羯族奴隶兵的处境,真的很尴尬,因为在他们面前的,那是一堵丈余高度的坚实盾墙,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城墙。

不知有多少奴隶兵使出浑身力气去撞,或者用手中的武器去戳、去砍,那道盾墙始终是纹丝不动。

尴尬,实在太尴尬了,纵使是赵弘润都有些对此时远处战场上那些羯族奴隶兵感到尴尬,明明敌人近在咫尺,可就是碰不着。

“秦国盾牌的高度,不是只到肩膀么?明明已经高过头顶了……”赵弘润转头看了一眼临洮君魏忌。

临洮君魏忌耸了耸肩,表示很无辜:当初我与秦军交战时,秦军士卒的盾牌的确只到肩膀。

赵弘润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在魏国逐渐强大的同时,别的国家也在进步,也在陆续地改进军备、改良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