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则有宫内的宫女奉上酒菜。

环视四周,赵昭看着四周的摆设,心中的怀念之情更加浓郁,忍不住说道:“皇宫也好,这里也好,大致都还是老样子……”

听闻此言,正提着酒壶给赵昭斟酒的赵弘润笑着调侃道:“莫非六哥此前以为,你雅风阁内的这些字画,怕是会被我偷偷拿出去变卖了?”

赵昭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摇头说道:“如今,陛下的墨宝,可比昭值钱多了。”

可不是嘛,那可是魏王的墨宝。

不过一听这话,赵弘润却故意皱起了眉头,故作不悦地说道:“六哥,说好今日只叙兄弟之情,六哥坏了规矩,合该满饮此杯作为赔礼!”

“应当应当。”赵昭无言以对,举杯喝了一口酒水,却被呛地连连咳嗽。

此时,就见赵弘润眨眨眼睛,笑着调侃道:“怎么样,我大魏的上党酒,够滋味吧?”

赵昭苦笑着摇了摇头,一边用袖口抹了抹嘴角,一边无奈说道:“弘润,你还是这么喜欢捉弄人。”

“哈哈哈……”

在一番说笑寒暄之后,兄弟二人的话题,就稍稍变得凝重起来。

尤其是当赵昭提及先王赵偲过世的时候:“……父皇过世时,他……他……是什么样的?”

可能是他是想问,他们父皇过世时,是否存有遗憾,但是他不敢问,因为当时他们众兄弟,就只有他未能及时赶回大梁。

似乎是看出了赵昭心中的遗憾,赵弘润平静地说道:“六哥不必自责,事实上,父皇走得很仓促,除了我跟四哥(赵疆)有幸见父皇最后一面以外,其余兄弟,当时都未能赶上,就连小宣,当时亦远在河东,没能见父皇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