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弘润思索了一阵,沉声说道:“方才在阵前,那斗廉表现地狂妄自大,摆出一副『仿佛单凭他五千楚军就能将我五万余魏军击溃』的架势,可结果,他却仓皇而退。……这本没有什么,可让本王不解的是,此人居然在半道设下伏兵……”

不得不说,在座的将领都不是蠢材,听闻此言,不由地仔细琢磨起来,而屈塍更是一针见血地说道:“殿下,您的意思是,那斗廉是故意诈败诱敌?”

赵弘润摇了摇头,正色说道:“本王的意思是,或许那斗廉,并不像他适才所表现的那样狂妄自大……那份狂妄自大,多半是他装出来的。……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此人并非狂妄无知之辈,他为何要用五千兵袭击我五万大军?”

“可是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算计了半天,孟山都快被我军攻破了……”鄢陵军将领左洵溪不解地问道。

“可问题就是,孟山还未被攻克!”

赵弘润回望了一眼左洵溪,一句话说得左洵溪一头雾水。

在帐内众将低头思忖之际,赵弘润亦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回忆这一带的地理图。

大约了半柱香左右,忽见赵弘润猛地睁开了眼睛,嘴角扬起几分莫名的笑意。

“会是那样么?……倘若果真如此,那就有意思了……”

帐内众将面面相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