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镇威侯府也要平生事端了。”此时便在6小天的小院,叶昕的房间内,凭白多了一个中年妇人。坐在窗边,警惕地看着外面的异象。便是中年妇人,此时也是一脸的惊色。

“那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叫叶昕的女子问道。

“暂时还未有人现你的身份,不必如此。现在就算换,也未必有个安全之所。”中年妇人摇头道,“等等再看吧,不过倒是跟你一起住这院子的人,只怕多半是以前在月隐山庄碰到的那6姓青年无疑了。”中年妇人说道。

“应该是他,之前还不太确认,不过你跟袁叔叔都隐藏在镇威侯府附近,那日也并未有外人进入镇威侯府。此前我还只以为是面容相似,不过从此人深居简出,行踪神秘与当初在月隐山庄一般。”

如果此时的6小天听到这段话,便会豁然惊醒原来这个跟他一般深居简出的杂役女子竟然也是从当初月隐山庄出来的项怜儿。而被她称为徐姨的中年妇人正是当初一直护卫着项怜儿的徐琬。

“此人有没有察觉到你有什么异状?”徐琬眼中闪过几丝杀气。

“没有,他从来不过问我的事,这二十几年,虽然与其他杂役也说上一些话,但好像在刻意回避我一般,不与我说话。平时进出院子大多数情况下,我也察觉不到他。”项怜儿想了一下,摇头说道。

“如此作派,必然已经察觉你的不对劲了。”徐琬说道。

“徐姨你是说?”项怜儿悚然一惊。

“也许没有认出你是谁,对方只是不想多管闲事,惹得麻烦上身,此人倒是个聪明之极的人。”徐琬稍稍松了口气道,“既然对方是个聪明人,倒也好办,只不过这侯府又生异象,镇威侯至今未归,镇威侯府倒是未必能挡得住那些狼子野心之辈。真是来得不是时候。”

“徐姨,你说这异象会不会是那6姓男子弄出来的?”项怜儿突奇想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