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

他不由自主地用余光打量陆重渊的腰间,可此时他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毛毯,哪里瞧得见腰间的物件?略一怔忡间,两人已经去远了,倒是崔妤在一众人的打趣声中,笑着走了过来。

“无咎,你来了。”

“嗯。”陆承策收回目光,朝人点了点头,“走吧。”

“好。”

崔妤笑笑,她有心想在外人面前彰显她跟陆承策的关系,路上便一直同他说着话,可陆承策心思不在这,顶多也只是轻轻“嗯”上一声,直到走到影壁,他看着上了马车的陆重渊、萧知二人,才停下脚步。

他目光定定地看着陆重渊腰间那只荷包。

他没有看错,那只荷包……

“怎么了?”崔妤诧异他停下脚步,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只看到一身红衣的萧知,正弯着月牙似的眼睛,伸手握住陆重渊伸出来的手,上了马车。

又看了看陆重渊怔忡的面容。

她脸色微变,袖下的手也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帕子。

回到家。

萧知记挂着宋诗的事,便让如意出门打听了一遭,得到的消息,其实与先前秦国公府听到的也差不了多少……宋诗如今已到了出阁的年纪,她那位继母正在给她找夫婿。

可她能找到什么好人家?

随口听如意说了几个,萧知就忍不住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