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突然想起昨天赵嬷嬷同她说得那句,“夫人,传言并不可信,您也别想太多。”萧知不知道那些传言可不可信,可这尚且还未到一日的相处,让她知道眼前这个陆重渊虽然喜怒无常但的确不是残暴的主。

他没有强迫她做任何事。

甚至在她伤了他之后也没有处罚她。

外头的寒风袭过来,吹得她的脸干疼,萧知望着男人抿了下唇,终于还是收回视线关上门往外走去。

到底是怕人知晓自己伤了陆重渊。

萧知没把水倒在院子里,而是走得有些远了才倒得。

来回走了一刻钟,等她回去的时候还没推开门就听到里头传来赵嬷嬷的声音,“五爷,您这伤是怎么回事?”

脚步一顿。

萧知端着水盆的手收紧,没再往前。

往里头看去能够看到陆重渊和赵嬷嬷的身影,陆重渊仍旧靠坐在轮椅上,而赵嬷嬷就立在床边。

不同于面对外人时的刻板严肃,赵嬷嬷再面对陆重渊的时候,神色是关切又紧张得。

她是陆重渊的奶娘。

自幼就照顾他,是拿他当亲生儿子看待得,如今见人腿疾未好,身上又多了伤,自然是又心疼又愤怒,“是不是夫人做得?”

虽然是疑问,可语气却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