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

同他再无关系。

自然。

他的想法,也与她没有什么关系了。

收回视线。

萧知仍旧握着陆重渊的手,望着罗汉床上的那位老妇人,语气平静地缓缓说道:“有些事,不是您想瞒住就能瞒住的,陆崇越做出这样的事,就该交由大燕律例去决断。”

眼见陆老夫人还要再说。

她突然出声:“您好似一直都忘了一件事。”

陆老夫人一怔,原本的话忘了说,张口问道:“什么?”

“五爷,他不仅是您的儿子,更是陛下亲封的五军都督,谋害您的儿子,您身为母亲,尚且可以为了您的私心,姑息一二。”

“可身为朝廷命官……”

萧知把目光落在陆崇越的身上,见他一副神色仓惶,就跟失了魂的模样,冷笑一声,又朝陆老夫人看去,道:“谋害朝廷一品大官,您觉得,您有这个身份,有这个资格,去姑息吗?”

短短三两句,直把陆老夫人说得脸色煞白。

她张口想说些什么,但两片嘴唇嗫嚅许久,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