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本来还皱着眉,觉得这新郎真不是东西,等到看清他的脸后,倒是也不觉得意外了……她道是谁,原来是文安侯府的柳从元。

近些日子,她一直未曾理会外头的事。

自然也就不知道今日正是那位柳从元和白盈盈的大婚之日。

想着以往这两人的勾当,萧知先前那一抹对新娘的怜惜也就消失的干干净净,自作自受,没什么好同情的。

若不是当初她多留了个心眼,现在还不知道是哪般处境呢?

成亲的队伍已经过来了。

萧知懒得在看,落下手中的车帘,不过心里倒还是有一抹疑虑的,她伸手拉了拉陆重渊的袖子。

“怎么了?”陆重渊从书中抬起眼,看着她,问道。

“当初柳从元突然要娶白盈盈……”萧知伸手指了指外头,那些敲锣打鼓的喜乐声还不曾消散,“是不是你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若是她不曾记错的话。

最初的时候,那位柳从元是不肯娶白盈盈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带了媒婆登白家的门,非要娶白盈盈。

陆重渊听她说起这件事,倒是也没有瞒她,合上手中的书,把人揽进自己怀里,抚着她的长发,道:“是我做了手脚,我让庆俞跟他说,他要是不肯娶,以后就只能在床上躺一辈子。”

他向来都是这样的人。

睚眦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