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金阐教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得了,打就打,我灵霄宫也没有怕过谁。一宫之主,卫道而死,也算不得什么,你金阐教若是有种,让你们那小辈教主,跟我灵霄宫的小辈再做一场,我手上有两颗结婴丹,愿做赌注,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胆。”

陈鹤年紧盯着解兵老怪道。

在场的人顿时一片哗然,便是文长云这些人,听到陈鹤年竟然储备了两颗结婴丹,也颇感意外,暗道灵霄宫这些年的底子也非同一般。

两颗结婴丹,若是能使得灵霄宫再多一个元婴老祖,加上陈鹤羽便有三人,实力在望月修仙界还得再往前提一提。

而更让人吃惊的是陈鹤年竟然敢拿来做赌注,这可等于是把整个灵霄宫未来的气运押在了这赌注之上。便是文长云,还有以丹道著称的姬千水,也没有这般豪气。

“陈道友,且不要管他们,小辈自己的事,咱们不必掺和进去。”

文长云说道,实际暗地里不无劝陈鹤年的意思,毕竟两颗结婴丹,事关一门之气运,若是输了出去,岂不是望月修仙界天大的损失。

当然,这也主要是文长云知晓灵霄宫那些金丹小辈中,虽也有几个资质不错的小辈,但实力在众多金丹修士中并不算拔尖,而金阐教的教主解离恨,是解兵老祖的子嗣,法力精深,在天穹,南荒与星宿三大修仙界中,足以排进前十。

便是文长云当年这个时候,对阵之下,也不敢说能稳赢了对方。

“哦?两颗结婴丹?陈道友倒是豪气,不知是否打算从古剑宗,青丹宫,或者其他门派借人过来一用,还是准备送两颗结婴丹给我?若是前者,咱们不比也罢,又不是跟你灵霄宫的人打,如果是后者,这两颗结婴丹说不得我便要笑纳了。”

解兵老怪大笑着,言语中不无挤兑和挑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