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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岩老怪惊怒地看着战仙塔,事实上双方斗法的时间远比外面众人想象中的要来得更快。

可惜,可惜自己的戮天鹰羽法衣暂时无法动用,否则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不过就算如此,鹰岩老怪对那黑面青年的忌惮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那惊天的剑意,飘逸中融合了无尽的杀意,便是他这个杀伐了数百年的金丹修士,在对方的剑意彻底爆发开来的时候,也能感觉到深入骨髓的好种寒凉。

金丹修士如何能修炼出如此恐怖的剑意!鹰岩老怪惊怒的眼神中还带着几分不解。

此时整个战仙塔前的广场之上,已经闹翻天了,不单是那些赌注,而是丹王城又新近崛起了一个妖孽般的金丹修士,以前藉藉无名,此时横空出世,便一举击败了鹰岩老怪,这势必会在整个丹王城的金丹修士中掀起一阵风暴。

“鹰岩道友,不知那叫东方白的小子…”聂边城凑到鹰岩老怪的身边来,想要打听一些关于那东方白动手地的过程,毕竟自己和手下的几个人都败得太快了,连对方的边都没摸到,这鹰岩老怪虽是败了,可毕竟与对方缠斗了一段时间,想必应该是对那东方白的底细有更多的了解。

此时已经是将对方给得罪透了,多了解一些关于这东方白的实力,后面他心里也好有几分底,此时的聂边城已经打好了主意,后面没什么事绝不轻易出丹王城,以免给对方可趁之机。

“滚!”鹰岩老怪此时正在气头上,败给那东方白之后,不仅丝毫好处都没捞到,自己还受了不轻的伤,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晦气,对于这始作肾者的聂边城,鹰岩老怪自然没有好脾气。

聂边城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有世家背景,何曾受过这种气,眼前这鹰岩老怪就算是再嚣张,也不过一个金丹修士。

只是看到鹰岩老怪锐利如刀的眼神,如同剜在自己心里一般,竟然隐隐有种刺痛感,此时聂边城才知道自己与丹王城的顶尖金丹修士着实是有不小差距的。聂边城心机颇深,毕竟非宗越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