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恶司多年没有和人客套寒暄,话一出口,自己也愣了一下,连忙补救,“这,我是说,你现在真真实实是个人了。”

池西:“……”

罚恶司只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自己这话哪里怪异。

池西赶在他还想开口前打断他,“罚恶司亲自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罚恶司点头,掏出生死簿的副本,“确有要事。”

池西一见他掏出生死簿,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在他开口前,直接从梦境里强行醒来,没有再与罚恶司寒暄下去。

如今阴阳相隔,还是不要沾染太多阴间事务才好。

池西睁开眼睛,周身的鬼气尽数散去。

观观猛地窜进她的怀里,哭喊道:“观主,你终于醒了,观观刚才想把你喊起来,但被鬼气给抓住了。”

池西:“……”

她嫌弃的拎起它,它这么说倒是提醒了自己,千年来,观观仗着自己是个道观,整日偷懒耍滑,被历任观主宠的没边,也该好好锻炼一下了。

观观在池西的眼神中不自觉颤抖了一下,还想哭诉几句,就听到池西转了话题,“之前让你度化的生魂完成了吗?”

观观下意识晃了晃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