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之前在境外的时候一样,没有多话。

傅定又忽然想起,“池观主,你怎么忽然想起要从滦山乡搬出来?”

他早年还去看过,滦山乡地方虽偏远,灵气却足,住在那边的人大多长寿,富裕不足,也不算贫困。这样的地方,也是难得的好地方。

池西听到他的话,没有马上开口,脑海里转了一圈,这天意来的巧妙,道观被拿去做抵押,好不容易还清了钱,但滦山乡开始走财运了,道观的地皮就得腾出位置来。

原因复杂又绕。

想了想,她面无表情地开口,“冥冥中自有感应。”

傅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池观主不愧是实力强大!”

其他两人也点头赞同。

池西:“……”就有种被阴阳到的感觉,但他们三个人称赞的真心实意,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三人聊天的功夫,冯胜道人突然提到池西的劳务费已经打到了她的账上,在扣除掉一亿以及税以后,还有一亿五千多万,这一次,池西赚的着实不少。

冯胜道人还问了一句,“池观主,我还有认识的相熟的工程队,你需要吗?还可以打折……”

池西摇摇头,直接拒绝了。归元派的道观特殊,整座道观就是法宝,只有两种修葺方式,一种是观主亲自上手炼制修复,另一种则是每年缴纳管理费,观观就能够自动修复本体。

前者费心费力。

后者伤财破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