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西冷笑,“你说的信誓旦旦,以你的行事作风,不可能没有留下证据。”

关意远颤颤巍巍从怀里掏出一枚传讯符,他深吸一口气,“除了火云宫,一共还有其他三个宗门,全都参与进来,里面有他们传讯的复件,我都保存下来了。”

他不像表面上那么与世无争。

相反,他的野心比任何一方实力都要来的强烈,甚至早就在各个宗门里步下暗桩,这个作为铁证的传讯符就是从火云宫里弄到的。

他本来是打算先引起姜阜对那些势力的怀疑,再看着时机,让姜阜手上握着铁证,按照姜阜护短的性格,知道他门下弟子因为他而受到牵连,必定不会做缩头乌龟,到时候他上门讨公道,再加上还有一个池西,与那几方势力闹起来,势必会扩大事态。

姜阜讨不到好处。

那些势力宗门声誉受损。鬼神宗浑水摸鱼,坐收渔翁之利。

池西看了眼传讯符,神色不变,顺势往关意远身上又贴了一张傀儡符。

后者察觉到灵符上带着的特殊灵力,整个人都僵硬了,但他身上有封灵符的禁锢,傀儡符一下子就控制住了他。

池西晃了晃手。

关意远就从地上一咕噜地爬起来,因为动作幅度过大,他只觉得周身传来针扎和灵马碾过一样的疼痛,却无视了这些疼痛,强行站起来。

在他惊恐的眼神中。

池西往他这边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