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景迷茫的看了眼池西,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池西对其他人不予理会,但她的视线却始终都看着她正对面那个人,对方穿着一身白衣,与境内的古时的长袍相似,却又有些不同,更像是改良版本,少了一丝韵味,但是多了一分利索。

而且那人也十分年轻,却坐在朝南的主位上,周围两人与他气息相近,透着一股子温润的违和气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们是无极宗的人。

——当年她手里的手下败将之一。

如今,无极宗在境外排名第一,也出乎她的意料。

白衣少年嘴角勾起一道弧度,“自然。”

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搭腔,甚至坐在他旁边的两人都下意识看了他一眼,自打他坐在包厢里面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里也是透着温和的意思。

池西把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扣在桌子上,杯子与桌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这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不懂得礼仪,但是这一声清脆的响声却仿佛直直的钻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面。

振聋发聩。

宛如平白在耳边上响起一道惊雷。

甚至有人当场收不住自己的气势,做出了防御的反应。

池西却始终面色镇定,好像什么都没有做一样,“既然酒也喝了,招呼也打了,我就不打扰大家的雅兴,先走一步。”

她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