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韩艺一人是没有拿着灯笼的,大家都拿着灯笼,他不拿的话,那他就是独一无二的,就会引人侧目,有人侧目就有机会,这点手段他还是有的。

来到外面,浓浓的节日气氛铺面而来,到处都悬挂着灯笼,包括树上,各种新型花灯的设计更是巧夺天工,精美绝伦。

正是: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游骑皆秾李,行歌尽落梅。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在带着余寒的春风中,少女们是摇曳生姿,或娇羞匆匆而过,或掩面露出那含春双目,这尼玛绝对个个是黄花大闺女呀,当然,也有可能是骗子,但不管怎么样,都看得韩艺是心痒难耐。又见一些手执纸扇的公子哥,表面上看,一表人才,但是那一双贼眼,却是到处乱瞟,就跟野狼外出搜寻猎物。

忽然,一位翩翩才子来到韩艺等人面前,拱手道:“在下迟德胜,见过梦儿姑娘。”说话时,目光一直看向梦儿。

“迟公子好!”梦儿盈盈一礼,但是却显得非常不安。

梦婷则是躲在一旁偷笑。

迟德胜又道:“在下仰慕梦儿姑娘已久,常常寤寐思服,辗转反侧,不久前为梦儿姑娘作诗一首,一直想赠予梦儿姑娘,但未得到机会,恰逢今日偶遇,还请梦儿姑娘笑纳。”

寤寐思服?辗转反侧?你妹的还真敢说,沈笑泡我的妞也就算了,毕竟是老乡来的,不能明着打,只能以后寻机会,好好整他一番,可是你也来泡?也当我是开青楼的呀。韩艺极其不爽,站出来,笑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念出来了,否则真是自讨苦吃,因为梦儿已经被本人的文采给宠坏了。”

迟德胜当然认识韩艺,道:“是吗?在下也想一观韩小哥的文采。”

韩艺笑道:“完全没有问题,如今正好春季,那我咏一咏春吧。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哦不,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迟德胜顿时就是傻了。

梦儿她们却听得面露惊喜,个个都是崇拜的望着韩艺。

沈笑哈哈道:“好诗,好诗,韩艺,想不到你还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