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休都已经是昏头转向了,呆呆道:“是一个柴夫告诉弟子的。”

元盛道:“岂有此理,你连我元家堡在哪都不知道,你送什么袈裟?”

无悔方丈道:“真是对不起,老衲以为他知道元家堡,故此并未细说。”说着他又向云休问道:“你为何不回来问老衲?”

云休眨了眨眼,垂头不语。

懒呗!

还能为什么。

元盛霍然起身道:“你们要不马上交出袈裟来,要么就跟我去官府走一趟吧。”

“元公子饶命,元公子饶命啊!小人真的没有骗你们,那袈裟的确是被人给抢走了。”

云休一听官府,吓得直哭喊。

元斐突然道:“且慢!如果是他们监守自盗,那么他们不应该编出恁地错漏百出的谎言来,我看这事可能另有蹊跷。”

“这位公子说得对,小人真没有骗你们。”云休眼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这又有谁人可以作证!”元盛哼了一声,道:“我现在只知道你们弄丢我的袈裟,要么就将袈裟还来,要么就去见官。”

无悔方丈叹了口气,道:“二位施主,此事与他无关,是老衲所托非人,责应该是在老衲身上,老衲随你们去吧,只望二位施主能够放过我这寺中弟子。”

元盛道:“这得由官府来决定了,并非是你我能够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