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只见周边禁军全部拔出雪亮的大刀来。

吓得不少学员惊呼出声来,我们只是来学习的,犯得着这么对我们吗?

夜风之中,哆嗦着身子,真是太凄惨了。

尉迟修寂哼道:“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们,他们可都是禁军,是奉陛下的命令来此协助我们的。”

“算了,无悔,上茅房就上茅房吧,没多大的事。”

“是啊!别跟他们斗了。”

这刀都亮出来了,这些学员只能屈服,含着泪往茅房那边走去,这简直就是地狱啊。

站们官署大门口的韦待价一头雾水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程处亮看了眼韩艺,道:“你问他吧。”

“我有罪!”

韩艺仰望着漆黑的夜空,小声忏悔着。

......

“特派使,你看咱们做的还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