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道尴尬的点了下头。

李治突然看向长孙延,道:“而延儿你的主张,是推崇商鞅的依法治国,只有一套完善的律法,才能令国家久盛不衰,人不能长久,但法能够长存。”

说着他又向独孤无月道:“无月主张强兵才能强国,若无一支强大的军队,任何事都是空谈。”

独孤无月道:“陛下明鉴,我小时候好勇斗狠,说的也都是胡话。”

李治笑了笑,又看向崔戢刃,道:“至于戢刃的话,呵呵---。”

崔戢刃急忙拱手道:“戢刃不知天高地厚,又骄傲自满,劣性难除,说的话纯属狗屁不通,还请陛下饶过我这一回。”

“那也不是,若你的话真的狗屁不通,那么当初父王也不会钦点你为状元。”

李治摆摆手,但也没有说出来,而是转而说道:“其实你们的主张,都有可取之处,如今正是国家用人之际,你们几个身为我大唐子民,又怎能闲赋在家,我非常希望你们能够入朝来帮助我治理国家。”

王玄道立刻道:“陛下你是知道的,恩师曾言过,我不能做官,否则立刻会招来血光之灾,我很想报效朝廷,为君分忧,但是家族长辈也不会答应的。”

韩艺暗骂,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虚伪。

元烈虎道:“我一直在帮我大唐征战。”

卢师卦道:“我太着迷于医术,又不通圆滑之术,连父母都容不下我,哪还有颜面去当官。”

郑善行道:“我这人行事随性惯了,而官场规矩繁多,我怕去了,不但没有为君分忧,反而为君添乱。”

独孤无月自嘲道:“陛下,我一直都想为国征战,但是我出门都得遮面,实在是羞于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