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妇人和罗妇人突然又是异口同声,纷纷掏出信来。

卢师卦他们见了,纷纷暗自感慨,这权力的诱惑真是太可怕了,能够令人甘愿赌上自己的性命。

张睿册道:“快呈上来---!”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交给特派使看。”

韩艺差点没有笑出声来,忙道:“二位前辈先看,我等会再看就是了。”说着他一挥手,让人将信先交给张睿册和刘燕,因为这里的人多半都是李治派来的,他们还是听韩艺的。

这信一呈上,张睿册和刘燕各打开一封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不禁面露忧色,又交换看了看,忧色更浓。等看完之后,再递给韩艺,韩艺拿着信一看,上面写的无非就是张铭与蒋夫人通奸的事,看罢,又递给了卢师卦他们。

张睿册又问道:“那除了这信,你们夫君还跟你们说了什么吗?”

三人同时摇摇头。

刘燕突然问道:“那昨夜你们夫君临出门前,说过什么吗?”

霍夫人道:“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与罗哥、丁哥、蒋哥他们去郊外的小院赏月,他们以前常去那边喝酒赏月的,因此我也没有在意,哪里知道---。”说到这里,她又哭了起来。

张睿册皱了皱眉,又问道:“那你们的夫君与蒋献、张铭二人的私交如何?”

霍夫人道:“我夫君与他们二人一直以来都是私交甚笃,还有罗哥和丁哥,经常邀请他们来家吃饭。”

张睿册点点头。暗道,她们三人知道的甚少,但是她们都已经认定张铭是凶手,不管怎么问。都是对张铭极其不利的。念及至此,他向韩艺道:“特派使,我们已经问完了,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聪明啊!这么快就问完了。韩艺哦了一声,道:“没有!我想问的。二位都已经问完了。”他说着想起什么似得,又向三妇道:“三位夫人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出真凶来,还你们夫君一个公道,但是你们也不要太伤心了,你们还有自己孩子,要保重好身体,就当是帮助你们夫君照顾好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