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这么下去,可是不行呀,就他们那么个借法,很快金行的钱就都让他们借去了,而这一时半会钱又回不来,而且还得担当不少风险,一旦咱们金行没钱了,那可就糟糕了。”

桑木一边抹着汗,一边说道。

沈贵也道:“桑木说的一点也不错,大公子以前借贷,那都是救急用的,没多少钱,可如今几十贯,上百贯的借,真是太令人担心了。”

他一个干酒楼,懵懵懂懂的就闯入了金融业,小心肝有些承受不起啊!

一向大咧咧的沈笑,这回也有些害怕了,借钱的人太猛了,虽说有不动产的抵押,但是这不动产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变成现金,心里也没有底,这玩得真是太大了,道:“韩艺,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

韩艺笑道:“事情不能这么看,我们借出去的钱越多,就证明我们收回的利息也越多,准确来说,我们已经在盈利了。”

桑木道:“但是恩公,咱们的钱有限呀,要是没有人来存钱,那对于金行是非常危险的。”

韩艺道:“咱们有多少钱,只有咱们知道,人家不知道,但是利息这事,大家可都看到了,做买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懂得避重就轻,我们对外宣传,不能说自己没钱了,那样的话,我们就真完了。我们要告诉百姓,我们金行现在赚了大钱,这也是事实呀,只不过这利息没有收回来罢了。我们要让百姓知道,以钱生钱是可行的,他们的钱存到我们金行里面,是可以放出去借贷赚钱的,这样他们才会存钱到金行来。现在他们不存钱来我们金行,是因为担心我们金行放不出贷。从这一点来看,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沈笑愣了愣,道:“你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桑木担忧道:“恩公,这可不可行啊?”

韩艺道:“桑木,你什么时候见我失败过?”

桑木没有做声了。

韩艺道:“另外,我们必须扶持出两个代表性人物来,我看那窦衡和张通就非常好。昨天我们派人去考察窦衡的山林,非常好,那家伙的确在用心种榆树,赶紧与他签订供应木材的合同,还有,我亲自帮张通定制一个发展计划,你偷偷将这计划告诉他。还有,让人大肆宣传,将我们所得的利息公布于众,记住,重点在于金行目前是在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