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艺站在山上眺望这三门天险,心情很是澎湃,这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作,真是太壮观了,就这奇景,拿去后世收门票,来看的人一定是非常多,韩艺在后世南闯北,就还没有看过此景。

但同时,韩艺心里也冒出一个念头来,那就是决计不能往这边走,真是太t险了,一定要改道。

他原先并不知有这么恐怖,因为他前世来过这里,可哪知道会这样,心里暗自庆幸,得亏商船队没有出现事故,不然的话,这对于他的计划将会产生极大的冲击。

“此道难行啊!”阎立本感慨一声,又道:“自西汉以来,历朝历代,想尽办法,治理此段河道,但是收效甚微。”

治理河道也只能疏通这边的淤泥,若不能将山给炸毁,水过峡谷时,一定会变得湍急,如今连火药都没有,更别说炸药,唯一的办法就是凿开,犹如那愚公移山。

说罢,阎立本见韩艺兀自呆呆望着三门山,于是问道:“韩尚书对此有何看法?”

韩艺一怔,抹了一下汗,连连摆手道:“这难行,咱就别行,跟谁作对都好,就是不要跟天作对,嫌命太短么,无须将工夫浪费在此道上,咱们不走此道了。”

阎立本惊讶道:“不走此道,走何道?若想入潼关,必经此道。”

钱大方问道:“难道韩尚书打算陆运?”

元哲急忙道:“不可,不可,陆运的话,成本太高了,别说我等,恐怕就连朝廷都难以负担。”

他们都已经习惯了,不走也走了这么多年,只要小心谨慎,选择恰当的时机,此道还是可以走的。

但是韩艺不这么认为,他认为此河道的事故率太高,哪怕再小心谨慎,也是非常危险的,又摆摆手道:“这陆运也好,河运也罢,我心意已决,今后不走此道,咱另想办法。”

他就看了一眼,就决定不走此道,因为他心理负担不起,如今还好,商业也才刚刚崛起,运送量有限,随着商业的发展,来往商船必将变得繁多,更多的是由商人自由来往,不会再跟如今一样,有组织有计划的,这一年出个几趟事故,他怕是觉都睡不着了。